第六十一章 朋友
「那就是墨先生想多了……」
她幽幽地说道，让人听不出喜怒。
「不过，我还是很欣赏期小姐的这份执着和沉得住气的！」
墨哲尧这话显然是半带调侃，但期栩也不甘示弱。
「墨先生过奖，在很多方面我自认比不过墨先生的，比如脸皮厚，会算计，总能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……」
墨哲尧被她这如数家珍般地指出「过人之处」，先是一愣，随即朗声笑出来。
「哈哈哈哈……没想到期小姐已经对我观察细致入微到这种程度了！」
谁要观察你？不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吗！
期栩无声嗤笑，依旧死盯着他，装傻谁不会呢，可她不想便宜他呢！
「咳咳……说到转移话题，期小姐确实误会我了，墨某并没有这个意思，只是想让期小姐先吃点东西……」
墨哲尧状似好心地解释着，只是期栩依旧一副「敌不动我不动」的模样，如果他再拖延下去，恐怕尴尬的就是他自己了。
「其实今天约期小姐过来，只是因为期小姐最近在网络上很有名气，你也知道，我们安保协会其中一部分业务便是做宣传这块的，以期小姐的影响力，若是能接受安保协会的邀请，哪怕做一些很简单的事也能发挥超乎想象的作用，当然，我们协会也是带着极大的诚意来的！」
诚意？笑话！
就你还跟我在这谈「诚意」！
期栩都快气笑了，从第一次算计她到现在见面，又是给她设陷阱，又是挟恩图报，还变着法地威胁她的人让她不得不屈服……这叫诚意！
「当然，期小姐也可以考虑考虑，不用现在就回答……」
见期栩脸上的笑肉眼可见地变得阴冷，墨哲尧怕她再说出什么决然又不太中听的话来，连忙又补充道。
「以你们对我的调查，应该不会不清楚我并不喜欢抛头露脸，所以你们所说的‘宣传"若是必须要我做一些并非我心甘情愿的事，那么抱歉，我不能接受……再者，我也是有自己的工作的，也不打算离开我现在的岗位。」
「呵呵呵，期小姐不用急着拒绝，其实也并非必须抛投露面，我们安保协会看中的是期小姐的潜力，也信得过期小姐的人品，况且，我们协会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正职，也有一些实习生和志愿者，甚至是临时聘请的‘形象大使"，所以并不与期小姐的工作起冲突，更不会太多的占用业余时间，这个期小姐完全可以放心！」
期栩没有急着开口，而是端起温水喝了两口。
听起来倒是挺为她着想的，可是就因为这样，她就只能接受吗？如果……
「如果我还是不愿意呢？」
墨哲尧眉头骤然跳了两下，他就知道，期栩这两口水喝得别有深意！
不过他一向不喜形于色惯了，所以即便面上比之前多了一丝僵硬，但总体看起来还是不失礼貌的微笑。
「如果期小姐实在不愿意，那安保协会自然不会勉强期小姐，只当是跟期小姐交了个朋友……」
话虽是这么说，可期栩却觉得，这并不是在谅解她，不然……怎么继续谈下去呢？
「实不相瞒，我个人对期小姐是十分欣赏的，期小姐跟其他同龄的女孩很不一样……」
「那你很有眼光！」
不知为何，期栩突然隐隐生出一种不太妙的预感，所以及时开口打断了一下，只是……
「有眼光的又何止我一个，不过我听说，期小姐目前并没有谈男朋友……」
期栩那种不太妙的预感更强烈了，甚至眼皮也开始跳了起来。
「期小姐应该猜到了，虽然今天约期小姐是以协会的名义，但若是能跟期小姐发展成跟亲近的关系，协会也是乐见其成的！」
「不知期小姐觉得我有没有这个机会？」
墨哲尧的话在期栩耳边炸裂，把她的脑海都炸得波涛翻涌！
这是……用人不成变相亲？
就没见过这样的！
这是完全不给她留后路的意思吗！
想到这，她噌的一下站起来，看到桌子上还没喝完的半杯红酒，差点忍不住端起来泼到对面男人的脸上，到底，还是忍住了。
「所以，墨先生今天是压根没想要好好谈的是吗？」
墨哲尧也跟着站起来，但见期栩并没有要立即离开的意思，也就没有阻拦。
「期小姐先别着急，我并没有要戏耍期小姐的意思，不过若是期小姐觉得墨某这话冒犯了，就当墨某跟期小姐开了个玩笑，成，墨某就干了这杯酒，当给期小姐赔罪了！」
墨哲尧说着，不带犹豫地端起那杯只喝过一次意思意思的半杯红酒，一饮而尽。
期栩撇撇嘴，她倒是第一次见人把红酒当白干喝的！
「期小姐，要不先坐下来？」
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酒精和浓郁葡萄香的双重冲击，墨哲尧的语气比之前多了几分深重和恳切，倒是让期栩的怒气被稍稍冲淡了一些。
随着两人先后坐下，期栩依旧保持着清醒，直截了当道。
「我就直说了，墨先生个人想要的东西我给不了，也请墨先生以后不要再开这个玩笑，并不好笑，至于协会的事，我会考虑，但现在也给不了墨先生确切的答复，毕竟墨先生也只是嘴上说说，就算是寻常签合同也要过目所有条款才能决定签还是不签，墨先生你说是不是？」
墨哲尧早已收起先前半带试探半带假装的神色，恢复了不夹杂任何情绪的认真，似乎这才是他本来的面貌。
「期小姐说的是。」
「墨先生也知道，我这次来跟你见面只有一个目的，那就是我的朋友唐若笙，前面陪墨先生说这么多，也不过是不确定墨先生究竟对若笙的消息掌握多少，但墨先生既然能有底气提这么多要求还自信我不会转身就离开，想必对若笙的消息是掌握了十成吧？」
「换句话说，若笙就在你们手里？」
墨哲尧少见的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，似乎在斟酌如何开口，当他看向期栩的时候，目光坚定。
「她一切安好，过不了几天你就能见到她。」
期栩总算舒心地展颜，不过很快便收起笑脸，目带审视地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。
不知是不是墨哲尧的错觉，他总觉得这目光相比之前少了几分警惕和疏离，却多了几分挑剔。
「最好像你说的那样，要是你……你们让若笙受到什么伤害，我可不会像现在这么好说话！」
期栩语气很冲，但在墨哲尧听来却是空有架势并没有他所担心的那股敌意，这让他一时间不知道是喜是忧。
「期小姐放心，不过如今期小姐也得到了想知道的消息，接下来跟我们协会也极有可能会有合作，所以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……」
朋友？
如果只是因为告知了她唐若笙的消息，哪怕真的跟安保协会有合作，他最多也就算个中间人吧，还妄想跟她称朋友？
不过，若是因为唐若笙的关系……
「在若笙回来之前，我跟墨先生至少不算敌人。」
「跟墨某做朋友，期小姐应该不算吃亏吧……」
墨哲尧失笑，倒是卸掉了之前的伪装，笑得真挚。
「这跟吃不吃
亏没关系，」期栩却是恢复了之前的淡定，「今天这顿饭就谢过墨先生了，之前的事也看在若笙没事的面子上一笔勾销，只是以后请不要再拿若笙做筹码，就这样吧，墨先生，我就先走一步了……」
期栩说着便起身，在转身的同时似乎听到一声蜂鸣的提示音，不是她的手机。
只是她也不在意，察觉到墨哲尧也起身，便回头说了一句「不用送了」，却听到墨哲尧话音又起。
「对了，之前听说期小姐在打听暄曜石的事，我刚好知道一点消息，不知道能不能帮到忙……」
暄曜石？
那不是沈桓给她的那枚袖扣的材质名吗？
是了，齐岳说，正是因为他去南国信息库「检索信息」才会被安保协会的人抓到把柄，以此来要挟齐岳再次跟她联络的……
想到这，期栩刚要搭上门把的手顿时收住，但也只是原地转身。
「所以，墨先生知道得也并不多？」
墨哲尧歉意地笑笑。
「因为齐小兄弟的关系，我有特意去咨询过信息管理员，南国对天外陨石的研究并不深，而有记载以来也没有发现过尚存于南国的暄曜石，所以即便是有一些记录，也是一些比较表面的，期小姐若是自己手中或是熟悉的人手中有这种陨石，倒不如交由南国专业的鉴定人员来查验，说不定会给期小姐更多的消息……」
闻言，期栩恨不得立马转身就离开。
吼吼，她就说呢，墨哲尧怎么突然这么好心要帮她，原来是看上她的袖扣了！
「没有，谢谢，再见！」
她利落转身，丝毫不想跟这人废话！
「等等……」
她倒是没急着走，只是手已然搭上了门把手，只侧着脑袋，语气完全不加掩饰的不耐烦。
「墨先生最好能够给我一个必须要继续听你说下去的理由……」
「好，」墨哲尧似乎也是很无奈，轻叹了一声道，「暂且不说你有没有暄曜石，难道期小姐就没有想过向暄曜石的消息来源者求证最确切的信息吗？哦……我这话也没有别的意思，既然期小姐那么想知道暄曜石究竟是怎么回事，难道不是跟最先让期小姐知道这种陨石存在的人问询更方便吗？」
「其实我也没那么想知道。」
期栩淡漠道，她才不想让墨哲尧套到她的话。
「期小姐别误会，我也只是好心提醒，没有别的意思……」
「那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？」
期栩眉头微拧，她似乎听到有人走近了房间，但却不知道为何驻足在外面，难道是服务生？
「当然，期小姐请便，只是……既然我们即将成为朋友，那叫期小姐也太生疏了，栩栩，可以吗？」
她幽幽地说道，让人听不出喜怒。
「不过，我还是很欣赏期小姐的这份执着和沉得住气的！」
墨哲尧这话显然是半带调侃，但期栩也不甘示弱。
「墨先生过奖，在很多方面我自认比不过墨先生的，比如脸皮厚，会算计，总能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……」
墨哲尧被她这如数家珍般地指出「过人之处」，先是一愣，随即朗声笑出来。
「哈哈哈哈……没想到期小姐已经对我观察细致入微到这种程度了！」
谁要观察你？不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吗！
期栩无声嗤笑，依旧死盯着他，装傻谁不会呢，可她不想便宜他呢！
「咳咳……说到转移话题，期小姐确实误会我了，墨某并没有这个意思，只是想让期小姐先吃点东西……」
墨哲尧状似好心地解释着，只是期栩依旧一副「敌不动我不动」的模样，如果他再拖延下去，恐怕尴尬的就是他自己了。
「其实今天约期小姐过来，只是因为期小姐最近在网络上很有名气，你也知道，我们安保协会其中一部分业务便是做宣传这块的，以期小姐的影响力，若是能接受安保协会的邀请，哪怕做一些很简单的事也能发挥超乎想象的作用，当然，我们协会也是带着极大的诚意来的！」
诚意？笑话！
就你还跟我在这谈「诚意」！
期栩都快气笑了，从第一次算计她到现在见面，又是给她设陷阱，又是挟恩图报，还变着法地威胁她的人让她不得不屈服……这叫诚意！
「当然，期小姐也可以考虑考虑，不用现在就回答……」
见期栩脸上的笑肉眼可见地变得阴冷，墨哲尧怕她再说出什么决然又不太中听的话来，连忙又补充道。
「以你们对我的调查，应该不会不清楚我并不喜欢抛头露脸，所以你们所说的‘宣传"若是必须要我做一些并非我心甘情愿的事，那么抱歉，我不能接受……再者，我也是有自己的工作的，也不打算离开我现在的岗位。」
「呵呵呵，期小姐不用急着拒绝，其实也并非必须抛投露面，我们安保协会看中的是期小姐的潜力，也信得过期小姐的人品，况且，我们协会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正职，也有一些实习生和志愿者，甚至是临时聘请的‘形象大使"，所以并不与期小姐的工作起冲突，更不会太多的占用业余时间，这个期小姐完全可以放心！」
期栩没有急着开口，而是端起温水喝了两口。
听起来倒是挺为她着想的，可是就因为这样，她就只能接受吗？如果……
「如果我还是不愿意呢？」
墨哲尧眉头骤然跳了两下，他就知道，期栩这两口水喝得别有深意！
不过他一向不喜形于色惯了，所以即便面上比之前多了一丝僵硬，但总体看起来还是不失礼貌的微笑。
「如果期小姐实在不愿意，那安保协会自然不会勉强期小姐，只当是跟期小姐交了个朋友……」
话虽是这么说，可期栩却觉得，这并不是在谅解她，不然……怎么继续谈下去呢？
「实不相瞒，我个人对期小姐是十分欣赏的，期小姐跟其他同龄的女孩很不一样……」
「那你很有眼光！」
不知为何，期栩突然隐隐生出一种不太妙的预感，所以及时开口打断了一下，只是……
「有眼光的又何止我一个，不过我听说，期小姐目前并没有谈男朋友……」
期栩那种不太妙的预感更强烈了，甚至眼皮也开始跳了起来。
「期小姐应该猜到了，虽然今天约期小姐是以协会的名义，但若是能跟期小姐发展成跟亲近的关系，协会也是乐见其成的！」
「不知期小姐觉得我有没有这个机会？」
墨哲尧的话在期栩耳边炸裂，把她的脑海都炸得波涛翻涌！
这是……用人不成变相亲？
就没见过这样的！
这是完全不给她留后路的意思吗！
想到这，她噌的一下站起来，看到桌子上还没喝完的半杯红酒，差点忍不住端起来泼到对面男人的脸上，到底，还是忍住了。
「所以，墨先生今天是压根没想要好好谈的是吗？」
墨哲尧也跟着站起来，但见期栩并没有要立即离开的意思，也就没有阻拦。
「期小姐先别着急，我并没有要戏耍期小姐的意思，不过若是期小姐觉得墨某这话冒犯了，就当墨某跟期小姐开了个玩笑，成，墨某就干了这杯酒，当给期小姐赔罪了！」
墨哲尧说着，不带犹豫地端起那杯只喝过一次意思意思的半杯红酒，一饮而尽。
期栩撇撇嘴，她倒是第一次见人把红酒当白干喝的！
「期小姐，要不先坐下来？」
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酒精和浓郁葡萄香的双重冲击，墨哲尧的语气比之前多了几分深重和恳切，倒是让期栩的怒气被稍稍冲淡了一些。
随着两人先后坐下，期栩依旧保持着清醒，直截了当道。
「我就直说了，墨先生个人想要的东西我给不了，也请墨先生以后不要再开这个玩笑，并不好笑，至于协会的事，我会考虑，但现在也给不了墨先生确切的答复，毕竟墨先生也只是嘴上说说，就算是寻常签合同也要过目所有条款才能决定签还是不签，墨先生你说是不是？」
墨哲尧早已收起先前半带试探半带假装的神色，恢复了不夹杂任何情绪的认真，似乎这才是他本来的面貌。
「期小姐说的是。」
「墨先生也知道，我这次来跟你见面只有一个目的，那就是我的朋友唐若笙，前面陪墨先生说这么多，也不过是不确定墨先生究竟对若笙的消息掌握多少，但墨先生既然能有底气提这么多要求还自信我不会转身就离开，想必对若笙的消息是掌握了十成吧？」
「换句话说，若笙就在你们手里？」
墨哲尧少见的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，似乎在斟酌如何开口，当他看向期栩的时候，目光坚定。
「她一切安好，过不了几天你就能见到她。」
期栩总算舒心地展颜，不过很快便收起笑脸，目带审视地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。
不知是不是墨哲尧的错觉，他总觉得这目光相比之前少了几分警惕和疏离，却多了几分挑剔。
「最好像你说的那样，要是你……你们让若笙受到什么伤害，我可不会像现在这么好说话！」
期栩语气很冲，但在墨哲尧听来却是空有架势并没有他所担心的那股敌意，这让他一时间不知道是喜是忧。
「期小姐放心，不过如今期小姐也得到了想知道的消息，接下来跟我们协会也极有可能会有合作，所以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……」
朋友？
如果只是因为告知了她唐若笙的消息，哪怕真的跟安保协会有合作，他最多也就算个中间人吧，还妄想跟她称朋友？
不过，若是因为唐若笙的关系……
「在若笙回来之前，我跟墨先生至少不算敌人。」
「跟墨某做朋友，期小姐应该不算吃亏吧……」
墨哲尧失笑，倒是卸掉了之前的伪装，笑得真挚。
「这跟吃不吃
亏没关系，」期栩却是恢复了之前的淡定，「今天这顿饭就谢过墨先生了，之前的事也看在若笙没事的面子上一笔勾销，只是以后请不要再拿若笙做筹码，就这样吧，墨先生，我就先走一步了……」
期栩说着便起身，在转身的同时似乎听到一声蜂鸣的提示音，不是她的手机。
只是她也不在意，察觉到墨哲尧也起身，便回头说了一句「不用送了」，却听到墨哲尧话音又起。
「对了，之前听说期小姐在打听暄曜石的事，我刚好知道一点消息，不知道能不能帮到忙……」
暄曜石？
那不是沈桓给她的那枚袖扣的材质名吗？
是了，齐岳说，正是因为他去南国信息库「检索信息」才会被安保协会的人抓到把柄，以此来要挟齐岳再次跟她联络的……
想到这，期栩刚要搭上门把的手顿时收住，但也只是原地转身。
「所以，墨先生知道得也并不多？」
墨哲尧歉意地笑笑。
「因为齐小兄弟的关系，我有特意去咨询过信息管理员，南国对天外陨石的研究并不深，而有记载以来也没有发现过尚存于南国的暄曜石，所以即便是有一些记录，也是一些比较表面的，期小姐若是自己手中或是熟悉的人手中有这种陨石，倒不如交由南国专业的鉴定人员来查验，说不定会给期小姐更多的消息……」
闻言，期栩恨不得立马转身就离开。
吼吼，她就说呢，墨哲尧怎么突然这么好心要帮她，原来是看上她的袖扣了！
「没有，谢谢，再见！」
她利落转身，丝毫不想跟这人废话！
「等等……」
她倒是没急着走，只是手已然搭上了门把手，只侧着脑袋，语气完全不加掩饰的不耐烦。
「墨先生最好能够给我一个必须要继续听你说下去的理由……」
「好，」墨哲尧似乎也是很无奈，轻叹了一声道，「暂且不说你有没有暄曜石，难道期小姐就没有想过向暄曜石的消息来源者求证最确切的信息吗？哦……我这话也没有别的意思，既然期小姐那么想知道暄曜石究竟是怎么回事，难道不是跟最先让期小姐知道这种陨石存在的人问询更方便吗？」
「其实我也没那么想知道。」
期栩淡漠道，她才不想让墨哲尧套到她的话。
「期小姐别误会，我也只是好心提醒，没有别的意思……」
「那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？」
期栩眉头微拧，她似乎听到有人走近了房间，但却不知道为何驻足在外面，难道是服务生？
「当然，期小姐请便，只是……既然我们即将成为朋友，那叫期小姐也太生疏了，栩栩，可以吗？」